到过阳朔娜娜咖啡旅馆的人,都会知道王美丽和郑在爽。
郑在爽与王美丽不同,从血统上,郑在爽是阳朔本地的一只家猫,而王美丽据说是喜马拉雅和波斯猫的混血;从性别上,现在虽然已经很接近,但是还是有区别,郑在爽为中性偏雄性猫,王美丽为中性偏雌性猫(均做了节育);从体型上,比起王美丽,郑在爽只能算是瘦子,因为王美丽是胖子;从性格上,郑在爽乐观、好动,王美丽忧郁、多愁伤感……
很多见过它们的人,都会喜欢王美丽,有物以稀为贵的因素,它在日常生活中是一只很少见到的猫,有着一身浅灰色的长毛,且毛质柔软,平日里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活像一团棉球,当然摸起来手感坏不了,特别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许多爱猫的人恨不得抱着它入眠。
王美丽总是成为人们的焦点,它已习惯于各式各样的相机与镜头,以及别人的搂抱等各种造型。时常有人跑进来便问:王美丽在家吗?
尽管如此,王美丽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笑容,挂在脸上的总是那般忧伤。这也许跟长相有关,不得不说,王美丽的脸是扁平的,起初我见到它时,曾误以为是不小心从桌子上摔下来脸先着的地,把脸给摔扁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生来便这般模样。不过这更增添了它的可爱之处,成为了许多人尖叫的对象。
与王美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同生活的另一只猫,一只本地家猫,它的名字叫郑在爽。起初是因怕王美丽孤独寂寞才领养的一只猫,结果王美丽却依然寂寞,性格不合?语言不通?而在王美丽的眼神里常常看到一幅鄙视的冷漠,似乎在说“瞧你那熊样,让我怎么在那么多人面前和你玩”。说不出这是不是真正的原因,在有陌生人在的时候,它们总是相安无事,各自趴一张桌子上一动不动。
郑在爽习惯于趴在角落里的那张皮椅上睡大觉,或者在大厅里追着它的小皮球奔来奔去。
跟王美丽生活在一起的好处,对于郑在爽来说,也许就是没有太多的人去打扰它的悠闲生活,每天悠哉地在走道里漫步,在天井的花草边上追一只蝴蝶,或者盯着落地玻璃窗上的一只小虫子伺机扑上去。
郑在爽是只通人性的猫。每当我蹲下身来,把手放在地上,它便会奔跑过来,躺在你的跟前,哪天它高兴的时候还会在你跟前打两个滚,然后伸个懒腰,要是在这个时候给它挠挠痒,它还会摆出一副超级享受的姿态,那真是叫人喜爱。
初识郑在爽的时候,它还是一只几个月大的小猫咪,被关在门外,因为它不太讲卫生。那时候刚好我排到上凌晨班,时间是23点半到第二天早上8点,这段时间里一般情况下是没有客人的,但是上班时间不能休息,我得保证周边的安全,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到周边走动一下。每当出来走动,郑在爽便会奔跑过来,跑到你的前面几米远的地方躺下打个滚,然后便转过头来盯着我,直到我从它身边走过,接着它又奔跑到跟前几米远的地方躺下。有时候,我在外面蹦蹦跳跳地,它也会跟着跑跑停停。从那时起,我更加喜欢猫了。
曾因儿时被猫抓伤过,之后一直都有些害怕。郑在爽从来不抓我,它好像明白我怕被爪子抓到,在我挠它的时候特别平静,对它我也几乎放心了。
在08年冬天里,因为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每当到凌晨4点时,郑在爽都会被冷得在门口隔着玻璃对里面咪咪地叫。于是从某天起,它的生活空间转移到了屋里,并一直生活在里面。半夜里坐在角落里看书,它常常会跳上我的桌子,在我的书本上踩几脚,有时候索性躺在了我的书本上,叫我哭笑不得。
在今年夏天的时候,到了半夜里,它总能找到一些小石头在大厅里滚来滚去,像踢球,有像玩曲棍球,每当石头撞在墙根的木板围饰上时,总会发出超过40分贝的噪音,在这样宁静的夜。因怕打扰客人休息,时常把它骗出门口,然后走侧门进来,将它关在门外,在出去巡逻时便和它玩玩,或者追着它跑两圈。当然,白天它还是可以进来的。
不过在两个月过去后,也许是时常得到锻炼的原因吧,它竟然可以靠自己的身体顶开液压门了。那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发现的。那天刚刚好又是一个凌晨班,约莫凌晨五点,正当我坐在角落里看书,特然听到有敲门的声音,转头看去,没有动静,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外面依然是宁静的夜,放倒感觉一股冷气由身后袭来。妈呀,怎么回事呢?心想。片刻之后,左边那扇门弹了两下,接着开了一条书本宽的缝,然后又关上了。感觉背后更加寒冷了。还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啊。别这样吓人啊,露个脸也好啊,难看点不要紧,心想。“咪……”打了个寒颤之后,发现郑在爽躺在了门边的地板上。我站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依然一片平静。心里恍然大悟。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郑在爽都会在凌晨5点左右自己推门进来,然后找到猫粮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听那声音,它可饿了。
于今年的10月份,我告别了郑在爽,揉了两下王美丽,离开生活了一年零两个月13天的阳朔,来到了厦门鼓浪屿,追随着另一只猫——张三疯——的足迹,不过到今天为止,还没有见到张三疯,只看到了跟它一起生活的芬达——王美丽的哥哥,于是,我想起了远方的郑在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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