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波斯猫简介_波斯猫价格 > 波斯猫价格 > 与团总的搏斗完整版
当前位置: 波斯猫简介_波斯猫价格 > 波斯猫价格 > 与团总的搏斗完整版
我已经有两次想把它送走,可是每次都送不出去,因为它脾气太差了,没有人敢收养。四年前,是不该被大眼睛萌妹子诱惑心软养了它的。
如果有人想收养它可以告诉我,不过,你也需要慢慢了解它的脾气之后再做决定。
我想扔掉的那只猫
(写在前面)
讨厌一个人的时候,甚至可以落井下石,但是,对于一只猫,却完全无所适从。
这只我养了四年的六岁猫让我有挫败感。它招惹我的时候,我想扭住它的脖子,直接从窗户扔下去,可是理性告诉我,不能这样对待一只动物。
but,它真的是一只动物,一只不通人性的动物,它爱自己的爪子胜过除了食物之外的一切,你不能给它剪指甲,稍有不慎,就会被它锋利的爪子挠的满手冒血,这种稍有不慎的故事已经不是一次出现在我的身上。
你不能给它梳毛,只要梳毛,它就会怒目相视,这个时候你要多加留心,一不注意,它会一嘴咬到你的手。这方面我比较有经验,只要它的大圆眼睛变成锐角三角形的时候,我就会适时收手:我可不想因为被自家猫咬伤跑去打疫苗。
我曾经试过,把猫粮放到门外,等它吃完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我错了。丫吃完了都会舔舔嘴卧到猫粮盆前面洗脸,悠然自得,久久不离去。我特别能理解它的算盘,一只曾经因为挠人被抛弃了两次的猫,在它心里我就是一张长期饭票,失去我不重要,失去一张饭票可是划不来的。
对这只完全不通人性又利欲熏心的猫,我又不忍心抱着它丢进院子里,毕竟我们有4年的感情,而我周边又聚集了一群它的死忠脑残粉。
我觉得它有粉丝完全是因为长得帅(fei)。在这个帅就是真理的年代里,连快递都会被它肥硕的身材和无辜的眼神迷惑,每次都会说:“你家猫长的真好看!”
我这个时候就冷冷的哼一声,然后说,别动它,咬了你我可不管打针。然后那只已经伸出来的手就会缩回去。这个时候,那只有心计的猫就会喵喵的在快递哥哥腿上蹭来蹭去。
这只猫,不仅会耍心机小聪明,还会不知廉耻的欺负弱小,不管死活的挑战强大,会为了一口粮食能够向你用尽万般妩媚而不知脸在哪里,这只猫,只要达到目的它刚才对你做的一切谄媚都可以瞬间化为无形,让你觉得自己就是个碧池。
前天,当它在另外一只猫腿上咬出两个血洞的时候,我把它关进黑屋,但它直接到床上呼呼大睡,不吃不喝不叫。
这种抗议让人觉得,我这张饭票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领养
领养是拥有一位动物伙伴最佳的途经。可是领养前,你一定要对它的脾气有所了解,多和它接触接触,不然,噩梦就在后头。
两个人之间如果没有美丽的开始,是怎么也培养不出深厚友谊的。更何况我和这只猫,当初,它就像个皮球一样踢到我这里,可踢球这个人说,你抱走吧,我实在踢不动了。
现在想想这理由挺矫情的,你踢不动,凭什么就要我抱走?可是,这球好看啊,这踢球的人漂亮啊。所以我就心软了。
已经忘了是四年前的几月几号去接这只猫回家的。只记得那是个难得的蓝天。
在北京生活久的人都知道,四年前,蓝天的概念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候,天是灰的,依然被定义成蓝天,所谓蓝天不是蓝色,而是空气质量二级以上。我曾经问过当时北京市环保局的官员,为什么灰色的天气也可以达到二级标准?他摆出了一堆道理。但是现在我想,根本原因是PM2.5没有列入检测范围,所以,永远不要相信标准,这都是制定标准的人能告诉你的事儿,标准后面,你永远不知道底线在哪里。
那天我穿了件麻布衬衣,开起车窗,有一点点的风,清爽无比,我在朝阳路上一路向东开着。北京有几条路是出了名的令人生厌,一条就是朝阳路。
这条路红灯之多令人发指,没开几步就得停下来,感觉它就是个得了重度前列腺炎的中年男人,反正干个事儿,都不能让人爽。
另一条让人闹心的路是两广路,我曾经工作在那附近,开个车就是考验耐性,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个井盖,而且这些井盖还是连环套,一个接着一个,我驾校学车的时候,过井盖都没学会,因为教练说不会考。那几年里,我开车就能听见咕咚一声之后又是咕咚一声。
东边也有几条路虽然开车没有那么痛快,但是至少有迹可循。比如长安街,只要没有交通管制,这条以宽阔和政治色彩浓郁闻名的道路是不会堵车的,另一条就是二环,如果早高峰主路很糟糕,你试试辅路,还是能走的。
回来继续说猫。
这只猫本名叫团团,我觉得这个名字逼格太low,而且不接近他的气质,后来改名团总。团总就是总板着脸,看谁不顺眼就一顿乱挠的意思。
当时为了接这家伙,我一泡尿憋到了管庄,然后向南,你知道的,这就进了城中村,两旁尘土乱飞,然后人们就在尘土中吃着鸡蛋灌饼和煎饼果子,互相还笑的很开心,一副whocare的表情。
我在旁边的平房根儿撒了尿,继续向南到头儿再左转然后再向南,我就这么开着,已经完全进入了乡间公路模式,两旁都是笔直笔直的杨树,大大的树冠把整个太阳都遮住了,或许是在尘土里待的时间久了,这些树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呼啦啦被风一吹,好像下沙子一样。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走错了道儿,导航一直喊着前方直行,我还是不敢相信,于是和送养人确认,她说,没问题,你继续开吧。
她住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处的树后。大门是那种工厂的铁管围城的栏杆门,后面是片白色的建筑,如果忽略那层白漆,我猜这就是个厂房:“我勒个去,住loft啊?!”因为这座厂房对面是片别墅区。我想,这里也差不到哪里去。
我错了。里面虽真是个loft,但唯有层高五六米——七拐八拐爬到三楼差点把我累死——但每间房子,小了点。
这是一片用洋灰板隔出来的隔断房,整个大厂房得隔出了百间的样子,一间挨着一间,每间长得都一样——只有一扇门和一个小窗户,不过唯一能区分的,是五颜六色的门帘。
我刚来北京的时候住在地下室,已经觉得条件艰苦了,但是看到这样的格局,我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至少地下室隔音不错,那种防空洞一样的大铁门一关,你干什么都没有人知道。这地儿,恐怕晚上有个不自觉的,就得此起彼伏到整个空间。
收养人一边挽着头发一边出来接我,她穿着碎花裙子,身材消瘦但笑容可爱,说话的时候大眼睛眨巴眨巴,虽然有些鱼尾纹,可一看就是个善良女孩儿。
“你戴手套了吗?”
“啊?没,没有。”我被这么一问有点不知所措。
“那你一会儿小心点儿,它挠人。”
“哦,好的。”从小我家养猫,什么猫没有见过?哪里有还要带手套的?
我们穿过一堆准备清洗的衣服,还穿过一只煤气灶和放着半碗方便面的小方桌,她指了指尽头一组纸箱子说:“就在那里。”
这是我见过最巨型的猫,比照片上还要肥。
它和一只奶白色的小猫卧在一起,这只小猫几乎可以忽略,它背对着我们,灰色毛上的鱼骨纹清晰可见,从后面我已经能感觉到这宽厚的肚子上顶着个圆溜溜的脑袋。
大概是听到有人走动,它把头扭过来。;两只琥珀色的玻璃眼睛里,瞳孔眯成一条线,短鼻、圆脸,大耳朵上耳毛浓密,砖红色的鼻头湿润,代表这是一只健康的肥猫。看我慢慢走进,它干脆慢慢抬起屁股,扭吧扭吧转了个身,正对着我。
这猫太帅(fei)了,两只前腿后面是个滚圆的肚子,浅色毛的肚皮上能看到一只只深色的圆点,就像龙猫。
不过,它完全没有表情,就这么看着我一步步走进。我下意识的伸出了手。
“小心!”
我的手还没有碰到它,它那只肥厚的爪子已经向我伸了过来,我躲不及,右手虎口向下的部分已经见血。
“你大爷的!”我伸手想打它。它不躲,也不叫,继续拿爪子挠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自知打不过,只能先找个水龙头把用流水冲干净血迹。
“我们平时都不敢动它,摸它也都戴个棉手套。”她从屋里拿来一瓶高度酒让我消毒。
我说:“没事儿,前两天刚打了疫苗。”
团总确实有不同寻常的身世。
据说,它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可因为主人怀孕,就把它送到宠物店寄养,就这样,再也没有回来接它。
这货凭借好脸蛋,陆陆续续有人领养它回家,但第一次被送回来的时候,就染上了挠人的毛病。
现在想想,可能那个时候它在那户人家受到了什么虐待,最后只能用爪子保护自己,就这样它又被接走再次因为挠人被送回。
“我是看它在宠物店里被关在那么小的笼子里,太可怜了,才把它接回来。”有鱼尾纹的美丽女孩儿顿了顿,“可是明天我就要回老家了,它带不回去。”
“这猫太厉害了。”我看了眼伤口。
“你看我这里的环境,把它扔在这儿,我也不放心。”
“……”我犹豫了下。这货没有任何违和感,继续坐在那里看我,期间舔舔爪子,对自己的未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有点生气:“你丫知道吗?要是没有我,你明儿就得挨饿了。”
有鱼尾纹的漂亮女孩儿眨着圆眼睛看看我,我承认怂了,我对大眼睛一向没有抵抗力:“好,我带走吧。”
其实,说出来我就有点后悔。因为把这只完全不让人碰的肥猫装进笼子里就被抓烂了一副手套!
回家时已近黄昏,我在京通上一路向西,橘黄色的阳关有些刺眼,我扭头看了眼副驾上的团总,以及被抓烂的那副手套。
团总已睡,我的噩梦也刚开始。
软肋
想征服一只宠物,就要抓住它的软肋,不然,你就是它的宠物。
从团总进家门第一天起,我们就在征服与被征服之间搏斗。期间,我曾给它绝食、断水、关小黑屋、不让上床、不让进卧室、频繁洗澡……我只能说,我用尽了我能想到了各种有(xie)爱(e)的招数,试图改变它身上的浪荡气,
可是,你懂的,但凡这些招数中有一个有用,我就不会在这里还写这种文字来数落一只猫。
我们第一次冲突是在它进门后没多久,也是怪我忍不住一直晒它有多帅(fei),招来第一批脑残粉们要来家里和团总合影。
那天我细心收了猫砂,扫走了满地猫毛,那是个严肃而又多欢声笑语的趴,一群可爱女孩儿围着团总转圈。
虽然我提醒过,不要摸它,但还是有女孩儿忍不住碰了它毛茸茸的大脑袋。
人的这种试探心理是很可怕的,当他觉得一种危险是被夸大并自认为已经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时候,他就会肆无忌惮完全不听劝的变本加厉,更可怕的是,其他人也会跟着突破底线。
在一个姑娘触碰了团总的大脑袋后,其他女孩儿开始试着一个接着一个的碰一下。不得不说,这猫一开始还是很配合的,无论多少人围着它,它都趴在地板上不搭理,实在有些厌烦了,就晃动着起身,扭着屁股往小屋里去。
女人们怎么会放过它?刚才第一个碰过它脑袋的姑娘大胆的要把团总抱出来。
接下来的一幕我没有看到,我在厨房为她们切水果,我只听到了一声惨叫,我心里只有一个字:“艹!”
我拿着菜刀应声出门的时候,团总已经扭着屁股钻床底下了,姑娘手背上三道血印,那精致妆容的脸都已经扭曲,我很心疼。
或许没见过这阵势,其他人没一个吱声的,我赶紧把她带到水池前冲水,然后拿出碘酒给人家抹上。
后来发生的一切我都不愿意再回忆。就是一群女人开始各种教育的节奏,团总还在床底下,反正它听不懂。
后来有人陆陆续续教了我一些让猫臣服的招儿,比如,犯错的时候我要用双腿夹住团总,然后拍它脑袋。这个基本上实现不了,我还没夹住它,它就得挠我。
还有一种就是我们俩互相瞪着看,谁都不能眨眼,直到它把头扭在一边。我以为这个比较简单,后来瞪着瞪着才发现,猫好像都不爱眨眼——我又失败了。
我就这样屡败屡战着,反正没有改变它的脾气。
机会总是眷顾没有理想的人。有一天我出差回来,难得团总在门口守着。见我开门,那亲人的架势让我有被临幸的赶脚,它就一边“咩咩”的叫着(对,你没有看错,这只猫的叫声和羊是一个音儿)一边在我裤脚蹭。它蹭的很开心,大眼睛里一丢丢的都是爱。我摸摸人家脑袋,挠挠它耳朵,那时,我心情很好。
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的,我走的时候低估了它的饭量,出差回来猫粮盆已经空了。那种失落感虽然有一些,不过,至少我知道在它饿的时候,我还是能感受到正常的主人与猫的感情的。
于是之后的日子,我会有意无意的饿它一顿。它确实太胖了,也很能吃,别的猫如果是吃、睡、玩儿、上厕所的话,那它就是吃和睡。吃得多,拉得少,所以才长到了14斤。
这有意无意的饿会带来另一个麻烦,在没有饭吃的时候,团总的节操完全不是碎了一地,而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比如它有个习惯是早上5点多要进食,有几次晚上我没有添猫粮,早上它会在我脸上乱蹭,你能想象吗?五点多,对一个年轻人正是好梦无限的时候,那一身的厚毛就在你脸上蹭来蹭去。我烦它,一伸手把它扔下去,人家不卑不亢,继续爬过来蹭。
如果我还不理,它就踩我胸上一顿揉。一般这种情况我是招架不住的,你想,14斤的一东西在你胸上边走边揉,偶尔还伸伸爪子,露出指甲按出个红色血点什么的,谁受得了?
你以为这是它的极限吗?你错了,在团总身上是没有发生不了的事情。冬天渐渐来了,被子越盖越厚,出被窝是件更难的事儿。你蹭就蹭、踩就踩、揉就揉,大不了我缩被子里不出来。有一天睡得正香,突然脸上感到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东西,MLGB,我一睁眼,一座小山一样的后背对着我,屁股几乎要坐我嘴上,那短租的尾巴在我脸上左扫一下,右扫一下。
后来发生的事情不必再说,我知道打也没用用,就乖乖去放了猫粮。
与团总在吃上的搏斗不计其数,因为没有吃的,它曾经把爪子伸进被子里挠我脚丫,挠一下就跑了,我也踹不到人家,这样一次一次接着一次,直到我去放猫粮为止;如果不让进卧室,它就会一直挠门把你叫醒。
在我印象中,除了吃以外,在其他任何事情上团总永远都是霸天虎,吃或许是团总唯一的软肋。但是,我没有好好的运用它。有时候,我会告慰自己它是一只被抛弃过很多次的猫,要有耐心。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你们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一定不要养一只招恨的猫。
伙伴
在宠物的世界里,得到专宠才是永恒的真理。
在之后的一年多里,除了每个月花钱买猫粮的时候会心疼一下,我基本适应了这只可有可无的猫的存在。团总的生活永远只有吃饭和睡觉,以及在没有吃喝的时候跟我开玩笑。
不过渐渐地,我们的关系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它经常会像狗一样守着我。比如我每天下班,它会等在门口,真的是每天,即使猫粮盆是满满的;睡觉的时候,它也会靠在我的腿边,早上醒来,我的腿已经完全压在团总的肚子上——你或许无法想象一只14斤的肥猫的肉感,那种感觉就像是踩着一只有温度的泰迪熊玩偶。
有时候我在屋里走动,它就会跟在我的后面,不过它的动作太慢了,往往是我已经从卧室走到厨房,又从厨房回到卧室,它还在去厨房的路上。我会故意在回来的时候碰一下它的脑袋,它就站在原地思考一会儿,然后扭着屁股转个身,慢慢的再挪回卧室。
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变化都会让我激动。就如一名青楼妓女,即使她已出卖了肉体,可有一天她断然拒绝了一名恶人的邀约和金钱,也会有人认为她是一名有风骨的妓女,所以,绿茶婊才这么受欢迎。
但是,团总的脾气并没有根本的改变。
自从养了它,我就很少再找朋友来家里开pa,团总也还是依然不让剪指甲,不让梳毛,每年脱毛季,我家的猫毛会随着人乱飞。
后来我想,给它找个伴儿。
托咪第一天进家门的时候,团总完全没有反应。
托咪是一只很漂亮的黑色异国短毛猫,女孩儿,与团总同岁。身体柔软,毛色光亮如缎,鼻眼一线,不愧是国际猫展的亚军。
异国短毛猫被大家通俗的叫做加菲,它的祖先和波斯猫有极大渊源。一只品种优良的加菲,很重要的一条评价标准是鼻梁短,好的加菲几乎是看不到鼻梁的,所以从正面看它的脸,就是鼻子和眼睛在一条直线上。
加菲和其它纯种猫一样都有着先天缺陷,比如因为没有鼻梁,它们很爱流眼泪,而且存在喝水和进食困难。被很多人喜欢的折耳猫也有缺陷,比如它的后腿往往是先天畸形,严重时可能会影响走路。所以很多动物保护组织一只在倡议不要再繁育折耳猫这一品种。
当时想给团总找一个伴儿,为的是要进一步改变团总的傲娇性格。托咪性格温顺,它的家里人也是因为要生孩子,先把它寄养在我这里。
我当初做过很多设想,比如,如果团总要欺负托咪,我要如何对待它,甚至两只猫发生了肉体冲突,我应该如何处置……但是那天,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例行对托米和团总进行了隔离,团总隔着门闻气味,托咪在门的另一侧也在闻着,然后两只猫就各自回去睡觉了,没有表现出对对方有任何的兴趣。
安心过了一晚,两只猫各自吃着粮食上着厕所。第二天,我把托咪放出来,团总追着托咪的屁股闻啊闻,托咪,只是站着,闻完了,两只猫各自占了沙发一边,该干嘛干嘛。
我在一旁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本以为会刮起一场腥风血雨,结果连个雨点都没有落下。
变故发生在十多天后,我出差回来,家里已经没有办法住人了。
打开门就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猫尿味,放在鞋柜外的几双鞋全被猫尿泡透,养过猫的人都知道,这味道是一种顽强的存在,它就像蟑螂一样,你永远无法彻底消除它,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沾上猫尿,就只能扔掉。
团总和托咪各自霸占着沙发的一边,见我回来,托咪跑过来一边蹭我的腿一边喵喵地叫着,团总在远处默默的看着,圆脸上毫无表情。
扔掉几双上千块的鞋已经不是重点,沙发上和床上还有猫屎粒。我已经懒得想明白这几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毫无疑问的是,两只猫已经没有办法再一起生活下去。
当天下午,我把托咪送回家。那也是团总第一次被要求禁食。被关起来两天后,团总毫无愧疚感的解除了禁闭。
我小的时候,家里曾养过很多猫与狗,期间它们也都是群居,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试着去猜测团总的思想,只能用专宠来给它定义。它可能害怕的是,一只新来的猫抢占了它在家里的地位,每次托咪在我手边撒娇的时候,团总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又过了两年,团总依然是团总,它还是会像狗一样跟在我的身后,会每天等我回家,会睡觉的时候靠在我的腿边。可是,它依然拒绝给它剪指甲、梳毛,甚至不能长时间的抱它。
不甘心的我又领养了另外一只猫,小名叫团副。这一次,团总直接在团副的腿上咬了两个洞。
现在,正在养病期戴上了耻辱圈的团副就卧在我的腿上,团总已经在不远处呼呼大睡了。
团副好像想起了什么,从我腿上跳了下去,蹭到团总身边,也闭上了眼睛。
写在后面——————————————————————
对一只射手座来说,能用几天的时间谈谈和一只猫的故事,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你们懂得,射手座可以一天写字,但是断然不会在十天写出字的,因为他们对任何事情一般只有3秒钟的热度。
写这篇文字是因为团总把团副咬了两个洞,我把团总打的不轻,但它自己钻到小黑屋,不吃不喝绝食抗议。
我的愤怒感恐怕是因为这么多年都没有建立起对一只宠物的权威而感到失落。
那天碰到然大师,他说,总要记录点什么,不然就忘了。我本想把这些东西投给然大师的“不忍直视”的,后来写着写着发现,这种絮絮叨叨的风格完全和不忍直视的暗黑风不搭调,于是,就只在朋友间小范围的传播。
团总的故事就先到这里吧。转发须注明作者和出处。
北京哪治白癜风白癜风产生的原因转载请注明:http://www.logistics-info.com/bsmjg/86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