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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会拌猫砂,可以把毛线球玩得和我一样好,就可以做林禾的朋友。
但方龄的话,会不会无所谓。——拉邦·Jack
只要活着就会闹矛盾
我一直觉得,我的名字很土,配不上我高贵的血统。
当然曾经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长得很帅帅的人类后来长残了,我是过了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喵呜,这不是一声简单的叫声,音调尾声只有我能做到这么完美无瑕。
我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林禾,我起床了……还有,我饿了。
虽然作为一只猫,贪吃成我这个样子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叫了三声没有应答,一般情况下林禾不是应该立刻捧着猫粮跑过来,对我谄媚一笑,说小主您醒啦,快尝尝早饭是否可口……么?
我打着哈切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卧室,轻车熟路跳上床,看着坐在地板上的林禾,和她手里的游戏机。
在她为游戏人物的呐喊声中,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我不爱出门,但我知道她肯定又不爽了,才会把自己投入到激烈的游戏中来释放怒火,虽然她只是一个玩超级玛丽都看不见旗杆的废柴。
顺便介绍一下,林禾,女;我,女。她是人,我是猫。她24年没有男朋友,我三岁不知道换算成人类年纪是多大,但我和后楼的那只白色波斯猫拥有一段稳定的感情。
再介绍一个人,方龄,女,24岁也没有男朋友,身份多变,此刻的身份是林禾游戏里的怪兽。
昨天林禾回来就气呼呼的,连她最喜欢的酱肘子也没吃几口,还忘了给我买我最喜欢吃的小黄鱼,见到我都不笑了,一般这种情况很好推断。
如果她去阳台上打电话叽里呱啦诉一大堆苦,那诉苦的对象肯定是方龄。
如果她没有去却和我大眼瞪小眼,那惹到她的肯定是方龄,我见怪不怪了。
今天林禾果然打了一天的游戏,又忘了给我拌猫砂,当她终于忍不了醉人的味道,捏着鼻子走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一地的毛线、不明液体和一脸纯良的我。
虽然没有无聊到非玩毛线不可,可是我需要她理我的时候就得理我嘛。
我比那个穿工装裤只吃蘑菇的小人好看多了,而且我还吃肉。
第二天我不出所料的被吵醒,醒来在卧室果然看到了林禾、游戏机……以及方龄。
两个人一包薯片吃得其乐融融,顺便还八卦着左邻右舍的绯闻。
你不是昨天还把她当小怪兽打么?怎么今天就和她分享家里的最后一包薯片了……节操呢,坚持呢。
善变的人类,我哼了一声。方龄果然一眼就看到了我,一个箭步过来我就腾空了,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她占了便宜。
我瞬间觉得,猫生如梦,一切简直猝不及防。
傍晚的时候下了大雨,我正在客厅里跺步呢,门突然开了,带进来好大一团水汽。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让你们不带伞。抓了抓林禾告诉她我饿了,她从袋子里取出新买的猫粮给我倒进碗里,看着干巴巴的猫粮,我忍不住拱了拱鼻子,心想要不要提醒她星期天是吃小鱼干的日子,不过估计她也是忘光了。
以为她们俩会第一时间的先去洗澡,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俩看着对方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林禾的刘海贴在额头上,方龄的镜片上都是水,我觉得她们好丑。
可是丑为什么要笑。
算了这两个人我从来都不懂。
后来雨下的小了点方龄就回去了,林禾站在书桌旁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电脑,嘴里还哼着歌。她养了一盆好大的凤尾竹,当时刚搬到这里,电梯还没有通,她和方龄一起费了好大力气才抬上来,现在它也长高了,还可以让我逗着玩。
那时候她们俩刚刚大学刚刚毕业留在了这个城市,携手并肩说要开始新的人生。她们越说越兴奋,后来躺在地板上睡着了,窗外的月亮特别圆,光都是暖的。
此刻虽然我觉得她哼的歌很难听,但我还是在这样的声音里睡着了。
我希望林禾方龄永远不要吵架。
平淡日子里的刺
我也不知道我的愿望到底是实现了还是没实现。从那天以后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的,但隐隐约约又像是有什么不对。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到方龄。
两个形影不离的人突然不在一块了,是有些奇怪。
我知道她们没有吵架,只是突然间断了联系。
林禾是个暴脾气,如果生气的话她是会直接摆在脸上的。所以我看得出来,她不是生气,是难过了。从那次争吵以后。
林禾一直都想要自己创业,每天急吼吼说梦想,并且为此准备了很长时间。可当她兴冲冲的跑去找方龄说自己计划的时候,方龄放下手中的一堆设计图纸,说她要出国深造了。
那个国家的名字很长,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我没有目睹她们俩到底说了什么,不知道林禾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以前两个人的吵闹总是开始于林禾摔门而去,结束于第二天早上方龄提着早餐来敲门。
但这次,心里的那根刺已经扎进去了。
不要说联系,她连方龄的名字都很少提及。
事情过去的第一个星期天,林禾终于带我去找波斯猫玩。
我兴冲冲跑去才知道他们一家已经出去度假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
林禾当时好像是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猫和人不一样,没有办法理解那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但是被丢下的滋味确实很糟糕。
当初她是顶着很大的压力才留在这里的,而方龄,她是因为和林禾同进退才留在这里的。林禾老说,她和方龄像是相依为命的感觉,可是方龄要走,她不能要求什么。
人都是自私的,却也是不愿意直视自己自私的。
而且不仅仅是舍不得离不开那么简单的事情,林禾还偷偷在担心,方龄去了以后会过不好怎么办。
方龄在走之前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也来不及修复她们俩岌岌可危的关系。虽然有时候早上我会难得的醒来很早,但是她再也没有来敲门带着给林禾的豆浆油条。
我给你讲一个笑话。
叫,林禾(和)和方龄。
很无聊吧没什么笑点吧我也这么觉得,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别人在她们俩名字中间用和的时候她俩都会笑得前仰后合。但现在我凭借我聪慧的头脑还是探出了个究竟,两个人的名字这样连起来,大概就是一直会在一起的意思吧。
那确实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以前邻座的少年都谢顶啦
林禾抱着我推开包厢门的那一瞬间其实我是拒绝的。
一股酒味和淡烟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喵呜叫了一声。
马上就有一个涂着很艳丽的红色唇彩的女人尖叫了一声,扑过来惊呼道好可爱啊让我抱抱,结果只换来我一个呲牙咧嘴的白眼。
林禾讪讪地说我怕生。
我不信她不知道我从来都只让两个人抱我。
我眯着眼睛环顾了整个包厢,感觉他们都长得怪怪的,我还以为,同学是方龄在林禾这里的专属,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
周围吵吵的,有人在唱歌还有人吃东西。又没有毛线球给我玩,窝在林禾的腿上没多一会,我就困得要死了。
尴尬的问题很快就来了,有人端了一杯酒递给林禾,随口问道“方龄呢?怎么没有一起来?”
林禾掐了掐我脖子上的毛,“她最近应该很忙吧。”
我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然后看到包厢的门竟然开了。
方龄身上的小裙子特好看,湛蓝湛蓝的。
昏昏欲睡的情绪一下子就没有了,我叫了一声挣扎着想去给她卖个萌。
“你们都来啦。”方龄直接略过了眼前的一人一猫,笑嘻嘻朝人最多的地方走去。我看见林禾撇了撇嘴,继续和旁边的人插诨打科。
其实猫也是有腹诽这项功能的,我看着方龄的小裙子在我眼前晃啊晃,就是不过来跟我玩。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我看不见你你看不见我的游戏,无聊幼稚。
果然没待多久方龄就要走了,看着她在那里抱歉的给同学解释,林禾轻哼了一声,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猫不适合在封闭的环境呆太久,所以也要带我出去透透气。
啊喂!我恋恋不舍看了看蓝色裙子的方龄,随随便便就拿我当借口,给我出场费了么。
晚夏,外面热烘烘的,林禾蹲在马路牙子上发呆,没一会后面传来脚步声,她又火速站直了,拿出手机假装在打电话。
方龄的声音小小的,“我先走啦。”
林禾像是和电话那头的人说的热火朝天的样子,完全不搭话。
我知道她肯定在等方龄再说一句话。人类不是有个习惯嘛,你再说一次,我就原谅你。
结果亮起来的车灯刺的我和她都眯起了眼睛,不远处方龄拦了一辆计程车,扬长而去头都没回。我保证当时我看到林禾张了张嘴巴,想要叫住她。
两个大别扭,我被抱得很不舒服,喵一声跳到地上,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操碎了心。
升职后的猫粮和寂寞都是升级版的
还没来得及自己琢磨出来个所以然,林禾就被当面通知升职,还调职到了一个她喜欢的部门。
好像终于有一件事情让她可以从方龄即将离开的愁云惨雾中抽离出来,走路的步子好像也轻快了起来,脸上也不再老是之前那种忧心忡忡的表情。
第二天她还兴高采烈的给我买了新的猫粮,咬在嘴里嘎嘣嘎嘣脆,比小黄鱼还有味儿。她蹲在我旁边摸我的脑袋,我也一点都不抗拒了。
然而那之后,我就只能在晚饭后才能见到林禾了,而且是很疲惫很疲惫的她。
疲惫到没有什么心思和我玩耍,最多是摸摸的我的脑袋检查有没有在她不在的时候恶作剧,连我的食盒里的猫粮需不需要补充有时都想不起来,简单的洗漱以后直接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沉沉的睡过去。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窝在床边陪她一起睡。猫的眼睛在黑暗中总是看的格外清楚,我抬抬头就能清晰地看到她睡熟了的样子。
但是我也不会因为她没有陪我朝她呲牙咧嘴的发脾气,因为我心里有一个秘密。
墙上的挂钟刚响,我就从沙发上跳下来在门口等。过了没多一会,门被打开了,方龄提着给我买的吃的笑语盈盈地出现在面前。
房子有一把备用钥匙放在方龄那里,我估计林禾自己都忘了。
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了林禾经常不在的事情,反正我终于是见到了好久不见的她。每天外语班结束了以后都会顺路来看我,虽然快出国了有很多事情要忙,但她好像是刻意抽出了时间。
除了给我拌猫砂拌猫粮还会陪我看会电视玩玩毛线球,虽然我嫌弃她玩得特别差劲总是会缠成一团,看电视也不会像林禾一样陪我看宠物频道。她其实也喜欢游戏机但是林禾不在她从来都不玩,她说没意思。
今天她还抱了厚厚的一摞书,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松了一口气。她蹲下我就自觉的跑了过去,完全没有一点作为猫的高傲。
“你昨天好像没有吃多少东西啊。”
她看着食盒里的余量,揉着我的耳朵说道。
我喵呜一声不予反驳,其实是林禾早晨出门的时候难得想起来,给我撒了一把所以看起来才那么满。她还嘟囔了一声记得很久没有给我添粮了怎么还会有剩余。
“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啊。”她抱起我,扁了扁嘴说道,“林禾个大笨蛋,记性又那么差。”
我总觉得她想说的是,我走了的话,林禾怎么办啊。
然后方龄再在林禾回来前离开,等第二天林禾走了,我再等她来。
这样好歹我不用总是和那盆凤尾竹大眼瞪小眼,感觉自己像是这个房子里的光杆女王。
虽然我挺不喜欢这样的,但是我看得出来,林禾即使不能像以前那样吃喝玩乐,但是她挺开心的,她觉得好,那就好呗。
她还说明明这样也可以过得很好,她不知道方龄为什么一定要一个人出去看一看。
可惜她们两个终究是不一样的。
像橱窗里那样去战斗
秋天的时候,林禾带我去她的母校看银杏。
黄灿灿的一片,满条路一眼望过去全部都是,有行人,有单车从我们旁边慢慢的过去。秋天的味道让我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总觉得带一只猫去看这样的美景,和听一头牛弹琴差不多。
她心里也知道,谁让她是个大别扭,去年,她是和方龄一起来的。
此时正逢新生开学,好多鲜活的面孔拉着行李箱大包小包的熟悉着新校园。林禾在食堂里买了一份盒饭,和我一起坐在一处高台上大大咧咧地一边吃一边环顾四周。
她一边抱怨着过了这么多年,食堂大师傅的手艺还是这么难吃,最后还是一粒米都没有剩。
吃完了还咂咂嘴,一个漂亮的三分球把饭盒丢进了垃圾桶。
不远处一个穿白色毛衣,露出灰白色衬衫领子的男生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打扮很清纯的长发姑娘,林禾看清后,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走近了我发现是个长得挺干净的男生,朝林禾笑的也很得体。
“刚才听娜娜说在这边看见你了,我还以为她逗我玩的。”
说着还朝林禾旁边空空的位子投向了探寻的眼光,身后的小姑娘叫了一声林禾姐,感觉林禾的脸色更黑了。
林禾从台子上跳下来走过去,远了我就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只感觉她的语气不是很好,而那个男的似乎也不甘示弱。我隐约听到了留校,新女友几个字,看林禾不开心,我也同仇敌忾的朝他叫了一声,竖起了尾巴。
男生旁边的女生讪讪笑了,打了圆场,拖着不甘示弱的男朋友走远了。
望着两个人的背影,林禾说方龄当初真是瞎了眼。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她一定还把方龄当成很好很好的朋友。
像是一下子被扫了兴致,一圈还没有转完林禾带着我朝校门口走去。她脚步很快,我小步快跑跟在她后面,没想到她突然停下来,我一头撞在她的小腿上,鼻子酸得无以复加。
这是一条小路,旁边废弃的建筑以前像是宿舍楼,楼下供休息的石凳上浮着一层厚厚的灰,身旁只有寥寥的几个人走过,很安静。
林禾跑到小路上,目标是一个已经很久没有人擦过的好像被遗忘的展览亭。
她用手蹭去上面的浮灰,我伸长脖子努力地看过去,上面好像都是设计的草图,有很多张。
一张一张看过去找了很久,才在第三排最后一个找到了她熟悉的名字,方龄,级服装设计系毕业作品。
以猫的审美来说,我觉得还是很好看的。图纸经过这么多年已经很旧了,皱巴巴的但还是能看出曾经被无数次修改的痕迹,我个子矮看得很费劲,索性就踩着地上的叶子玩,但林禾却在那里站了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回头看她,才发现黄色的叶子有几片落在肩膀上她都没有在意。
我不知道学生时代的林禾和方龄是什么样子,但那一定非常非常好的。
我在电视上看过很多青春洋溢的面孔,脸上全部都是梦想和纯净,我想,那时的林禾和方龄一定也不差。
酱油瓶被青春撞了下腰
林禾终于妥协了,我不知道她在我们都看不到的地方暗自下了多少次决心。毕竟她是一个特别难说服自己的人,她主动打电话的时候,方龄都吓了一跳。
但现在林禾看起来却好像真的挺高兴的,每天都会积极地帮方龄做攻略,还陪她一起去上外语班。
而方龄已经退掉了租的房子,在离开前的这一段时间都会跟我们住在一起。
对此,我还是挺乐意的,毕竟有时候林禾出去,方龄还会陪我看日落,玩玩已经腻了的毛线球。
所以即使她们俩玩游戏吵闹到半夜,方龄一大早起来叽叽咕咕念我听不懂的语言,我都不是很在意,最多叫两声提醒一下我的存在。
她们俩还一起回学校参加了校庆,不过这次没有带我,但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特别圆满。
两个月一晃就过,方龄的飞机是第二天,她们俩已经把玩的游戏通关了,追完了动漫也已经看完,好像没什么遗憾了。
帮方龄打包好最后一件行李,已经是月上树梢。
两桶泡面还是没有加蛋,一盒隔夜的猫粮,两人一猫吃了好久,赤脚坐在地板上晒月光。她们俩明明喝的是果汁,但却像醉了一样,没完没了一件件说起以前的事情。从第一次见面说到一起逃课,还有晚归,再到还记不记得隔壁宿舍的小李……然后是毕业这些年……林禾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起闯天下。
但我知道,接下来,她们不能一起了。
方龄还说了说自己的过去以后的打算,林禾听完说,真好。
林禾说以前我们都不过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现在我和你终于都可以为了梦想而活着。
林禾的梦想是留下来,方龄的却是离开变成更好的自己。谁都勉强不了谁。
其实我知道林禾一点都不开心,那天方龄不在,她收拾厨房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小心碰翻了一瓶酱油。
我走过去看着她在对着一地的玻璃渣发呆,看见我勉强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
我看见她的眼睛是红的,特别吓人的那种红。
很多事情我都不懂,但是我知道她们人类有一句话。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今朝尽余欢。
我果然是操碎了心。
飞机比鸽子飞的快还要高
方龄走的那天,天气特别特别的好,我第一次在车上坐了那么长的时间,风景忽的一下就掠过去了,什么都看不清。
到达的地方特别的辽阔,我兴奋地追着停车场上面的鸽子玩,它们飞得太快了我扑腾了几下都没有抓住,气得我呲牙咧嘴的。林禾帮着方龄从后备箱里一样一样地拿下行李,平时火急火燎的动作像是被按了慢放键一样。林禾一直都没有说话,方龄倒是会说几个段子,可是两个人都没有笑。
准备进去的时候,方龄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铃铛系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熟稔的摸了摸我的头,说Jack,拜托你了。
突然多了一个会响的沉甸甸的东西,我觉得特别不习惯,但是看在要好久好久不见她的份上,还是很乖巧地蹭了蹭她,连声音里面的糖分都连升四个加号。
我突然觉得林禾给我起的这个名字还不错,刚才方龄叫起来感觉像是一个英俊帅气的骑士一样,要披荆斩棘忠心耿耿地守护在公主身边。
我如果会说话,一定会拍拍胸脯信心满满说放心吧,我会带着林禾一起玩的,不让她无聊不让她自己钻牛角尖,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你回来给我奖励小黄鱼就好。
但是我不会忘记我是一只姑娘猫。
林禾笑得很大声,说,“你快点走啦,一会误了飞机又要哭鼻子。”
方龄回击道,“明明上大学的时候最爱误事的人是你吧。”
林禾说:“我那叫有条不紊不紧不慢,不过是有一些不可抗力发生。”
我无奈地趴在旁边,两个都不愿意说心里话的人啊。
最后方龄拉起了箱子,装酷地没有说再见,站在入口的地方背对着我们挥了挥手。
林禾说了再见,但是声音小得只有我能听见。
我睨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平时的大嗓门都到哪里去了。
回去的路上太阳正好要下山,我趴在车窗上看到一只好大好大的白色鸽子飞了起来,飞得特别高。
林禾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脑袋,她身上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好闻得我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我想起前一天晚上方龄把箱子归置好以后问她:“你说以后我们会怀念现在的生活么。”
设计师问出来的话就是这么有设计感。
林禾站在旁边看着她说不知道。
反正我们一直都是朋友,谁在意。
小黄鱼和毛线球都是生活
又是一年的春天来了,方龄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寄来了明信片。
她走了整整一年了,林禾又升职了每天变得更忙了,我和波斯猫的感情越来越稳定也越来越深厚,他说我脖子上的铃铛特别酷,这样的夸奖让我走路头都越扬越高,但我还是想让她俩像以前一样的陪我玩毛线球。
明信片是从门缝下面塞进来的,那天林禾去上班,我是第一个看到的。
明信片背面方龄穿着我喜欢的玫瑰花长裙朝我笑,她的头发长长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林禾做的菜所以变得比以前瘦了一点,灰色的风衣显得比以前成熟了一些。她站在河岸上旁边都是我不认识的风景,我不知道林禾认不认识,但是一看就离我们的很远,可是很美好。
她的字特别好看,用的是黑色的墨水。
你看,你不在我身边我也可以过得很好,但这并不代表你不重要,对不对。
晚上林禾回来取了放在门口的包裹,里面是最新款的游戏机还有我的进口猫粮,和明信片来自一个地方,方龄果然没有忘记我,隔着包装纸我都闻到香味了。
林禾她抱了抱我,我突然想起以前她不在家的时候,方龄蹲在我面前给我抓一把猫粮放在食盒里,看着我吃笑着摸摸我的头的样子,其实她笑起来特别好看,有梨涡有虎牙。
我知道林禾一定也很想念。
她都很久没有玩游戏了,她追动漫也没有更新,方龄走了以后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好玩了。
林禾手机里有一个标志是红色小眼睛的东西,里面有一个人养了一只猫和一只狗,林禾经常给我看里面的照片,那只灰色的猫和我一样漂亮。
林乔还会经常念叨一句话。
愿无岁月可回头。
我听不懂,但我很喜欢。
?End?
主编:那夏编辑:叮当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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