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小说复仇别墅一
住进了别墅,林艳如直接变成了另一个人。
田爽律师,经常晚上10点以后回家,每次都是满身酒气。
“上半夜守寡,下半夜守尸。”林艳如搬进别墅前的口头禅,高兴了当是玩笑,恼怒了就是不满。
“管他守什么,能把钱守回家就行。”田爽搬进别墅前的口头禅,既是鼓励自己,也是安慰那个怨妇。
一个飘雪的冬天,林艳如守回了一栋别墅。
“老婆,我买了套别墅。”田爽手里晃着一串闪闪的钥匙,摇着脑袋,一抹耐人寻味的蜜笑。
那是一栋德式老别墅,快一百岁了。
别墅刚刚整修过,室内室外完好如初,地板新铺的,墙皮新刷的,新的有点扎眼。
林艳如做梦也没住过这样的房子,嫁田爽之前,林艳如一直住在“贫民窟”,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脚泥,这是“贫民窟”的常态,所以她从小就幻想着,像影视片里那些大小姐阔太太一样,一楼吃饭、二楼睡觉、阁楼打炮,一二楼都有茅厕拉屎尿尿......
幸福来得很突然,事先没有任何征兆,林艳如生怕这是一场一碰即碎的黄粱梦,恨不得立刻搬进那栋房子。
“开春再搬吧。”看着忙里忙外的老婆,田爽不下十次地劝说着。
林艳如仿佛一台不能熄火的汽车,马不停蹄地奔走于商场和家具店,田爽的劝告权当一个闷屁,只闻其奇臭不闻其声。
前后不过一个礼拜,田爽接到了林艳如的入住通知。
刚进腊月门,难得有阳光明媚、温暖如春的天气,田爽俩口子心花怒放,踮着猫步住进了别墅。
一番云雨,夫妻俩依偎在二楼朝窗那张宽大的沙发上,阳光透过黄色的纱帘照射进来,慵懒地抚在脸上。窗台上摆着一盆紫色的蝴蝶兰,那花好生奇怪,屋里没风,花瓣却是不停颤动,花的颜色渐渐变暗,成了黑色。
阳光懒洋洋地消失了,一片偌大的乌云遮天蔽日,窗外飘起了雪花,鹅毛般大小,不时还有似雪似雹的东西敲打着玻璃,噼啪作响。那盆变黑的植物,合着敲打声不停颤动着花瓣,像一团飞舞的黑蝴蝶。
许是过度劳累,林艳如在田爽的怀里沉沉睡去,睡得异常安详。别墅如何改换了门庭,林艳如没有过问,因为这一切都是爷们该管的事,原本就不属于她操心的问题。
蓦地,田爽发现林艳如熟睡的脸上,撇出一抹神秘的怪笑。那笑很特别,很暧昧,田爽未从见过,他感觉身边好似躺着一个陌生人。
雪停了,蝴蝶兰停了,林艳如的笑也停了。屋里屋外,死一样的寂静。
突然,林艳如酣声大作,那节奏,临死之人的倒喘气一般,憋得人如同刚刚出水的鲤鱼,一蹦一挺,一挺一蹦。
楼下一声猫叫,田爽猛然想起——搬家时,他忘了带走那只大白猫贝贝,不想那宠物竟然独自跟到了别墅,跟到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地方。
猫声刚落,林艳如直勾勾坐了起来。
“贝贝!!”林艳如目光呆滞,脑袋却灵活的转动着,她的叫喊瓮声瓮气,像画外音。
贝贝踮着碎步上了二楼。那是一只波斯猫,一只红眼睛,一只蓝眼睛,猩红如血,幽蓝似潭。刚踮到二楼楼梯口,贝贝站着了,一只前爪半悬着,眼睛直愣愣地凝视着沙发上那对半裸的男女。
以往的贝贝,见到林艳如比见到亲娘还亲。而此刻,这货的眼神却是警惕的、怀疑的和迷茫的。
“贝贝!”林艳如笑着向猫咪伸出双手,这是田爽习惯已久的动作,然那瓮声瓮气的画外音却让他不寒而栗,那是一个非常陌生的爷们的声音。
田爽禁不住瞥了一眼林艳如——天哪,林艳如的笑妩媚而又神秘、灿烂而又暧昧,田爽想起了《封神演义》里那个九尾狐狸,妲己。
想必那猫定是受到了巨大惊吓,“嗷”的一嗓子,原地蹦起一尺多高,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度的旋转,落地后跌跌撞撞滚下了楼梯。
贝贝的惨叫同样刺激了沙发上的人,林艳如忽地站起身,疾步走到窗前,动作熟练地打开窗户,拎起那盆蝴蝶兰狠狠地甩向窗外。之后,象个没事人一样回到沙发上,直挺挺地躺下,很快又恢复到刚才酣睡的状态......
魔术一样的变故来得很突然,突然得头皮发炸、心里发毛、手脚发凉。窗外又开始飘雪,没有了蝴蝶兰的窗台,显得空空荡荡,寂寞聊然。雪花飘进屋内,也闪进一抹清清的寒意。
田爽关窗的时候,发现有两片蝴蝶兰花瓣飘进室内,他不由自主地捡了起来,放在手心里,他闻到了一种奇异的花香。那花香芬芳刺鼻,一般的蝴蝶兰不会有这种味道。
田爽极力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环视四周,除了窗台,一切如常。走下楼梯,一楼客厅安静如初,贝贝蜷卧于沙发,双眼微闭,尾巴慢摇,这货一副似睡非睡的懒样。
客厅正对大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油画上一派恬淡的田园风光,一株被以色列人称之为生命树的植物,闪闪发光,生命树周围麦浪滚滚,一条小路直通远处隐隐约约的山峦。那是什么?在油画的一角,几乎被田爽遗忘的地方,挺着几朵暗紫色的小花,很像他手里的蝴蝶兰。
田爽想起了第一次看到这幅画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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