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奇怪就奇怪在,
我们最终爱上的,跟梦中最喜欢的那个人,
长的完全不一样。
但是我们梦中的那个人,就变成了他。
???
杨春娇可能是嗅到了清明的香火味,我走到满是火光的十字路口,她蹲在中间,波斯猫的血统让她的眼睛变成红棕色。
我想听个喜剧。
杨春娇抖抖耳朵,没有搭茬。
她是个好姑娘,爱上了一个身上长满刺的男孩。
她是个胆小鬼,用二十多年攒满了一个勇气槽,只够用一次的。
那个男孩健谈,吊儿郎当,没有肌肉。她喜欢的样子,那个男孩都没有。
你们人类的情情爱爱啊,我永远都搞不明白。
杨春娇的尾巴摆来摆去,荡起的灰烬,打着旋升起来,又安静地一点一点地落下去,从最大块的开始,越细微的,跌到尘土里越晚。
她刚开始还是挺高兴的,但是时间越久,她的失望就越多,越不开心,她开始怀疑自己对他究竟是不是喜欢了。
春娇,我不喜欢他了,我不要喜欢他了,我不想喜欢他了。
然后落在我身上的泪珠越来越多,她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孩,盲肠手术没有麻药,也只流下几滴生理性泪水。
我们很惊讶,因为我们都知道,完蛋了,她是喜欢他的。
从那天开始,她好像下定了某个决心。
他送的糖果,她只吃了两块,被笑着送给了出租车司机。
他送的书,她没看过,被笑着送给了楼下好友。
他送的帽子,她没戴过,被笑着送给了隔壁同事。
......
每失望一次,她就丢掉一件他的东西。
每更喜欢一点,就多丢掉一件他的东西。
每丢掉一点你的东西,我就不喜欢你一点。
丢干净了,我就是完全的自己了。
我看到火光在渐渐散去,地上的尘灰越来越厚,我知道,故事要结束了。
杨春娇伸了个懒腰,
我的生命或者短点,偶尔长点,恰巧,这个故事的结局,我没看到。
所以,我不知道,这个姑娘最后丢干净自己的喜欢,还是跟那个男孩有别的什么故事。
???
大部分时候,我们好像都碰不到所谓的良缘,倒经常是不小心长成了怨偶。
如果喜欢或者不喜欢,真的能自我控制就好了。
初中生物课上,生物老师说,人都是有条件反射的,没人会边喊疼,边把烫人的杯子握得更紧。
但我们都知道,就算爱情是握在手中烫人的杯子,疼到起水泡的同时,也会对那热烈的温度上瘾。
没有不会疼的爱情,只看握着水杯那只手的掌心茧有多厚了。
???
杨春娇问我,这个故事是喜剧还是悲剧。
但,这个故事,我并没有听到结局啊。
这是喜剧。
因为她虽然疼,但也在享受,她将学会思考。
我在寻找一段不会疼的爱情,对象是我梦中完美的卡拉卡拉,我的掌心柔嫩没有伤疤。
请给我一种永远不用戒掉的毒品,让我幸福着死去吧。
爱情是通过静脉
直接打进我心脏的毒品
诺亚与麦子▽既然你已经看到这里了
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长按白癜丰白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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