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猫

何福仁专访猫奴与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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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获准转载自《虚词》,采访者与本文作者为王家琪,受访日期是年7月27日(星期六),地点位于何福仁在土瓜湾的书房。

猫奴

很多文学人喜欢猫,您和西西也是,例如西西写过、画过不少猫,您的《飞行的祷告》有一辑诗全是写猫,封面就是一张猫的照片。您养过多少只猫?现在还有养吗?

何福仁:西西一直与其妹妹同住,妹妹对猫敏感,因此她虽然很喜欢猫,但是没办法养。她写的和画的猫都是我的猫。有一阵子因为我家里装修,那时候养的一只猫要送到西西家暂住一两星期。牠是大花,十分凶恶,幸好与她妹妹相安无事。

我到目前为止总共养过三只猫,最初是大花,本来是我妈妈的猫。她非常喜欢猫,平常逛街到处找猫,摸摸牠们。我看自己工作忙碌,就提议养一只猫陪她。大花是混种唐猫,妈妈叫牠“猫儿公”,有一次看兽医做手术,才发现牠是女的,只好改叫“猫儿妹”。后来妈妈年纪大,记性不好,入住老人院,大花就来跟我了。

猫儿妹、黄山谷、花花

后来又有了小花。有一阵子大花、小花是一起养的,后来大花十五岁时离开了,再后来小花也在十九岁时没有了。《飞行的祷告》封面那只就是小花,是混种波斯猫。老是跟着大花,霸占大花的所有东西。大花十分嫌弃牠,小花初来时常常打牠,后来倒是一起玩得不亦乐乎。小花性格傻呼呼,十分温驯,大花则很有性格,有心机,十分聪明。西西非常喜欢小花,那时候常常上来探望牠。

另一位西西最喜欢的异族:花花,19岁时也走了。

现在养的一只叫妹妹,七岁,是领养的,牠有一只眼睛不好,蒙上一层灰白色的雾。治疗一段时间后,现在视力恢复一半。最近西西在《明报周刊》写到一只花猫朋友,就是妹妹了。

现在养的一只叫妹妹

何福仁和西西

《那一只生了厚茧的手》再版序中,您提到年轻时在《周报》电影版及诗之页读到西西,是您当时的偶像,喜欢她推荐的电影,她的诗话等等(注22)。后来您们有很多合作,比如出版对谈集《时间的对话》和《西方科幻小说与电影》。您是何时认识西西的?

何福仁:最初是七十年代吧,好像是在《四季》聚会上认识的。之前在《中国学生周报》时见过她,但是一大群人的场合,互不相识。后来一起编《大拇指》就开始相熟。我们的文学趣味比较接近,唯一不同的是我喜欢古典文学,她则没有特别偏好。

西西右手不便后,她所进行的写作计划由熊、猴到玩具屋都有您的协助,比如联系毛熊老师,找材料等等,可以说您也是计划的参与者。比如她做毛熊、猿猴,您的散文集《那一只生了厚茧的手》就写到您们一起拜访德国的熊艺家,就像是您们分别进行同一个创作计划。能否谈谈您们的合作?

何福仁:我从旁协助而已,她需要什么东西,我能办到就办。一般是这样的:她用左手写稿,写好后由我扫描,发给打字公司,收回来后列印出来给西西校对,定稿后寄给出版社。有时候她也请我找一些书或资料,作为写作的参考材料。

透露一下:她正在写新的长篇小说,已经写了十几万字,不过暂时一切保密。题材同之前的作品不同,不过应该说,她的每一本小说都探索不同的题材(按:即《钦天监》)。此外她还有两本新书要出,一本叫《看小说》,是以前的专栏,谈的多是英美小说,即将由洪范结集出版。另一本是《我的玩具》,是《明周》专栏的结集。《西方科幻小说与电影》也会在洪范再版。

近年您非常积极协助西西的资料整理,您是最重要的西西评论者,为她多本作品写过长篇的评论。又编了《浮城1.2.3.》,办很多西西展览都是您亲力亲为,最近又策划了西西纪录片。最初是怎样开始这系列资料整理计划的?为什么?

何福仁:写西西作品的评论,最初是因为《我城》要出允晨版,西西找我写一篇序,我很高兴地答应了,但随即发现事情十分艰难,只好一直拖着。直至小说已经完成排版,只欠我这篇序,唯有硬着头皮写出来,还花了一星期重读《我城》。写好后先在《星岛》刊登,我想不要当成序了,当后记吧。

西西的作品,我总是第一批读者,看得多了,略有心得,就写出来。还有一个原因,有时读到或听到一些负面评论,我就希望说说另一面的看法,何况很多重要的作家都有资料集和选集出版了,我编《浮城1.2.3.》、《西西研究资料》的原因也在于此。

您策划的西西纪录片年12月曾在朋友之间试映,相信很多读者都希望能够观赏。这部纪录片会公映吗?

何福仁:今年初在美国领取纽曼文学奖时,曾经在美国的电影院上映。暂定今年底会在中文大学公映,我们已经与台湾一家纪录片串流公司CNEX签约,由他们负责发行和上映,到时候两岸三地都可在网上看到。这部纪录片是三方协办的,素叶工作坊、洪范和CNEX。

作为这次专访的小结,您有很多重身份,诗人、散文家、中文科老师、编辑等等,您最重视哪一重身份?

何福仁:可以说“作家”或“写作人”吧。我什么都想试写,年轻时本来想成为小说家,可惜因为教学工作太忙,说起来好像只有一篇〈霸王别姬〉曾经刊登过,刘以鬯先生和董桥先生读后都说写得好。但是在没有电脑的年代里,写小说要抄稿,太辛苦了,我因为懒,就写诗,少写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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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研究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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